【戮史】贪夏
戮史
警察spa到黑帮卧底被发现后
黑帮老大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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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心心
俏史已更，字数6k+，文在微博@阿蝉9120
史艳文被蒙住了眼睛，一片黑暗中，心底的冰凉隔绝周身蒸腾的热意。蝉鸣声此起彼伏，风吹过树叶之间簌簌作响。脚步声，由远及近。
位于高处的通风口吝啬地照进一小块日光，而那人明明周身一片昏暗，却似乎笼罩着柔光。黑布之外，裸露出的下颌光润流畅，嘴唇红润柔软，庄严美艳好似一尊菩萨像。
菩萨像。戮世摩罗在心里给这个比喻打了负分。明明就是救苦救悲的真菩萨，甘愿割肉饲鹰的真佛祖，为了芸芸众生甘愿付出一切。他爱世人，小空想，只是不爱我。
略显粗糙的指尖划过潋滟唇舌，状似轻佻。开口仍是嘲讽的语气：“该说你们蠢呢还是太过自信，让一个十几年前就与敌方正面交战过的人千里迢迢赶来做卧底。还是说，”小空指节抵着史艳文的下颌“你们已经当真无人可用，啧，真是可怜呐。”
“艳文不懂你的话。”史艳文不卑不亢，平静得没有丝毫烟火气：“艳文问心无愧。”
当真问心无愧吗？这副假掰样还是与十几年前一般无二。我最恨，最恨的就是这副正人君子的做作神态，仿佛为了所谓的大义，一切牺牲都是理所应当。不论是自己小空不无恶劣地想，不知道这副清风朗月的面孔被撕碎后，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光景，只是想想，身体都忍不住颤栗起来了呢。
“好个问心无愧，原来问心无愧是这样的用法，与史君子交谈，小人真是受益匪浅，想来史君子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儿子的时候，心下也该是这样一片坦然的。”
那声音恶魔般萦绕耳侧，黏着的气息激起一小片凸起，无数个日夜心内揪痛的名字被轻轻吐出：“大概你已经忘了吧，史仗义这个名字。”
史艳文骤然挣扎起来，失去某一感官让他的动作渐渐失去克制，衬衫堆叠褶皱，粗糙的麻绳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印迹，菩萨像终于有了生气：“你是谁！你怎会知道…仗义，仗义没死对吗，带我见他，这一生我最对不住的就是仗义，他在哪，我要见他！”一番动作，让史艳文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原来你还没忘记他。”小空好似想到了什么，克制不住地笑出声：“是啊，你们怎可能忘记他，他可是该被写在史家的荣誉簿里，某年某日，史仗义挺身而出，作为人质为了大义英勇牺牲，享年七岁零两个月又十四天。这样，才会有人说史家满门忠义，这样，才会在有人问起，史艳文的儿子怎会这么小就懂得舍生忘死舍己为人的时候，你们才会沉痛而带着得意地回答，是的，为了缉毒工作的顺利进行，为了保护人民长治久安，我们只能选择牺牲小我成就大我。然后在世人的击节赞叹中继续沉溺于牺牲而带来的自我满足之中。”
小空满意地看着史艳文的脸色，黑布掩去那双温润的眉眼，也就掩去三分之二的情绪。
小空只觉得还不够痛快，膝盖顶入史艳文双腿之间，俊美的眉眼嵌入颈窝，痴迷般深深吸气：“十几年了…你一直没有变过，但你的儿子，已经长成面目全非的模样了。”
黑布被粗暴扯下，乍见的光明也仍然暧昧，史艳文似有所感，紧闭着双眼，睫毛脆弱地颤动，像是濒死的蝴蝶。
“睁眼啊史君子，看看你日思夜想的儿子，他就近在眼前，现在的他，可是十分期盼着得到爹亲的疼爱呢。”小空逼迫他睁开眼睛：“看见了吗？这张脸可与爹亲有多少相似之处？”
小空为史艳文松开禁锢，抓着史艳文的手轻轻触碰他的眼罩：“爹亲大概不记得了，可是仗义记得，仗义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爹亲下令开枪那一瞬间的痛。那之后，孩儿就只剩一只眼睛了。爹亲，爹亲，你摸摸孩儿好不好…”小空的情感表达真实而诚恳，如果他没有干呕的话。
“史艳文，你该不会以为与我相见会是这种恶心又假掰的场面吧？”小空别过头，“别拿那种眼神看我，我叫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！”他恶狠狠掐住史艳文的脖颈：“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！”
可是史艳文的眼神仍然是那样悲悯，带着愧疚与包容：“仗义，是爹亲不对，爹亲对不起你，和爹亲回去，爹亲…”
“我还以为爹亲对我尚存一丝人性，唉，原来爹亲是发自内心的想让我死。”小空熟练地撕开身下人的衬衫，露出日思夜想的精壮躯干，“在这里不好吗？只要爹亲答应我永远留在这里，我就原谅爹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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